“阮白,你可以的,没什么能比老爸换肝以后继续活着更加可贵,为老爸牺牲一点不算得上什么。”
慕少凌颀长挺拔的身躯走进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卧室里的阮白,18岁的女孩,正处于花季,亭亭玉立——
“你,你好……”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靠近,被遮着眼睛的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,结巴起来,生硬地打招呼。
本以为做过几天的心理建设,整个人都已经麻木,不会胆怯,但她此时此刻还是不争气的害怕。
慕少凌不清楚自己今夜的行为是否禽兽,但他知道,他急需在下一个生日到来之前,找一个女人,生个孩子,抱回去给慕老爷子交差。
阮白有些震惊,他的声音竟然这么动听,年轻,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,怎么会有这样极品的声音?
“我不是艾滋病携带者,在床上,也没有变态范畴的特殊爱好。”男人开腔,嗓音低沉醇厚,状似安抚的说道。
她还没回过神来,就听男人又道:“如果怕疼,我尽量在过程中让你感到愉快,我们开始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发育完全,如果疼,记得叫停!”慕少凌再次开口,自认很体贴的提醒道。
吸了一口气,她咬紧粉唇,闭紧眼睛,浓密的眼睫毛不停发颤,看得男人忽然身体酥麻,下腹一紧!
她的皮肤天生的白皙,像极了清晨阳光下还未的娇嫩花骨朵,此刻,因为羞耻,而泛着淡淡粉红……
“别退!”男人喉结狠狠一动,蓦地攥住她细白的手腕,将她拉到怀里,低声警告:“不想体会我把你顶在墙上做的感觉,就别退。”
她现在跟陌生男人,身贴着身,呼吸碰撞,她甚至感觉得到他的身体,强而有力,很精壮!
可是,倘若他是一个年轻男人,有钱有颜值,他又怎么需要付出代价,来跟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要一个孩子?
“说。”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充斥着不快,温热手掌,略显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。
“原来定好的试管婴儿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变成了要同床自然怀孕……”这是卡在她心里的一个疑问。
这一声叫,使慕少凌的嗓音瞬间变得有了起伏,道:“我不想丢失体内的任何一条染色体,只有省去中间程序,直接交给你,我才放心,这个理由,够不够?”
这是一朵娇嫩的花骨朵,慕少凌知道,要生孩子,就必须采摘她,他认为,自己唯一能讲良心为她做的——就是采摘的方式尽量温柔。
合为一体这一刻,他轻蹙起眉,呼吸变重,感觉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。
这一夜,阮白如同一叶扁舟,云雨之中,体会了无数种滋味,疼痛,哭泣,无助,昏昏欲睡……
“谢谢,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阮白有些恍惚,脸上干掉的泪痕让她的皮肤有些紧绷。
她梦到在爷爷老家小镇上读初中的那年——花季雨季,她跟几个女同学一起趴在墙头上,偷看隔壁高中操场上的篮球比赛。举手投足,篮球打得帅到飞起的高中风云人物,就是那个转学而来的姓慕的学长。
站在盥洗台前,举着牙刷,她对着镜子愣了很久,失神的想起昨夜的梦境,记忆中的幕学长,是校内所有女生都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而卑微渺小经历着校园暴力的她,也只是在还不懂什么是男女感情的年纪里,在极端且无助的时候贪婪的幻想过,幻想她能有一个哥哥,来保护自己。
直到后来情窦初开的年纪,她发现了自己脑海里唯一冒出来的男生,就是那个只读了一年高中就突然离校消失的慕学长。
阮白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了,但是,很难以启齿提出次数的要求……
慕少凌下身身着一条考究的黑色西裤,上身一件白色衬衫,进了别墅,便直接来到阮白住着的卧室。
她不敢说话,呼吸都很轻!屋子里空气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恐怕都会发出不小的声音!
慕少凌右手拎着西装外套,左手抬起,深邃视线注视着眼睛上绑了厚布的她,而后,大手抚上她的后颈,温柔地将她拥过来,让她靠近自己的身体!
慕少凌低头看着快要被他拥入怀中的小女生,喉头滑动,薄唇紧抿,目光落在她白皙干净的巴掌大小脸上。
“上去,我们开始。”男人声线暗哑的说道。扔下外套,他抱起她的同时关上了灯。
黑暗中,她蛰伏在男人身下,皱紧眉头,紧咬着枕头!不敢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!
连续不知道多少个夜晚,慕少凌都来到了别墅,哪怕被工作缠身耽误得很晚,他也照来不误。
随行的司机大叔冯昌和邓芳是一对半百年纪的夫妻,以过来人的身份,二位长辈很想劝诫少爷一句:“这种事,得慢慢来,过度纵欲,怕是会伤身啊!”
但这位脾性孤傲的少爷,同时又是以冷面阎罗著称的铁血老板,出了名的不好说话!
眼睁睁看着那女孩为了配合精力旺盛的少爷,每天被索取的无精打采,软绵绵的,提不起一点精神。
男人的表现让阮白实在揣摩不透,他时而温柔,时而又很用力,故意让她吃痛似的。
事后,男人整装完毕,衣冠楚楚的戴上一块名贵腕表,冷酷的对蜷缩在被子里的她道:“祝你好孕。”
对于阮白来说,这个不知姓名,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,是恐怖的!他身体里,仿佛住着一头才被释放开来的怪物,野兽!令她惧怕,令她吃不消!
她听到,他先是出了卧室,接着便伫立在别墅外,最后是打火机的声响,“咔嗒”一声,在空荡荡的别墅里,很明显。
她只需要起身,坐起来看向窗外,就能看到对方是什么模样,但她,害怕那是噩梦……
焦急等待好孕结果的这一个月里,除了邓芳,她再也没见过交易对方的其他人,包括那个男人。
她只想顺利生下腹中这一个孩子,达成目标,用余生的日子逐渐淡忘这段不堪的经历。
“你的要求,我要先征得老板的同意,毕竟,你肚子里怀的,是他的骨肉血脉!”邓芳当即就转身打电话,站在医院高高楼层的落地窗边,她把阮白的两个要求跟电话那边的老板提了。
下午,回到出租屋里,她给医院打了个电话,“你好,是赵医生吗?请问我爸的身体现在怎么样?”
“不用担心。”医生在那边告诉她道:“资金已经到位,肝源很快也会到位,手术在安排,近期就做手术!”
阮白等在远处,微有诧异,校长那等身份的人会对邓芳毕恭毕敬,可想而知,邓芳背后的老板,也就是孩子的爸爸,该是何等尊贵人物?
邓芳过来,对站在车边的她说:“放心,我是以你身体不好为由给你办理的休学,没人知道你怀孕的事,我们都会保密。”
在她18岁这样的年纪,怀孕生小孩,还是给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男人,这件事在阮父阮利康这里,是绝对不被允许的!
熟门熟路的找到病房,可是,她还没进去,就听到病房里传出后妈李慧珍的声音。
“利康,我是这么想的,我们一共就两个女儿,虽然我们家美美不是你亲生的,但好歹她从小到大,都管你叫爸……”
李慧珍的话没说完,病床上休养身体已经多月的阮利康就打断,“有什么话,你直说,我是最疼你的丈夫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疼我,也疼我们家美美……”李慧珍抓着阮利康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手,柔声说道,“你不是说,等小白高中毕业,就送小白出国读书吗?我们美美只比小白大两岁,现在整天混在酒吧里不好好上学,我实在是不放心,我就这么一个亲生骨肉!利康,我想让我们家美美跟小白一起出国读书!”